沈衡一看,心道坏了。
软的不行,拿来硬的吧。
沈衡掰过白娇娇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白娇娇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脸皮能这么厚的。
“唔唔!”
白娇娇胳膊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只能用两个手指头掐着沈衡的手臂,沈衡才松开她,却依旧压在白娇娇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掰着白娇娇让她看向自己。
“你流氓!混蛋!欺负人!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娇娇刚说完,又被沈衡亲了一通,她嘴巴发麻,咬着唇,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我要离婚!”
“你试试,”沈衡低头用虎牙磨了磨白娇娇的耳垂,“那我就让你出不了门,下不了炕。”
沈衡顺势而为,被子一掀就钻了进去。
“我开玩笑的,衡哥!”
白娇娇怕死了,她伸手抱住沈衡,委屈巴巴:“我痛。”
沈衡长臂将白娇娇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温和也正经了许多:“是我不好,我没控制得了自己。”
说着,手向下探去。
白娇娇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衡哥,别。”
“没事,我不乱动。”
沈衡低头埋在白娇娇怀里。
沈衡真如他所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白娇娇却还是软了身子。
她的脸像发烧一样红,沈衡还掀开被子看了看,问她:“要不要抹点药油?”
“不用了。”
白娇娇扯回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沈衡笑了笑:“那我去给你做早饭,玉米碴子粥,到底行不行。”
“行。”白娇娇嘟着唇。
沈衡一看白娇娇噘嘴,马上香了一口:“衡哥一会就弄好。”
说完才下了炕。
沈衡走后,白娇娇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遮了起来。
丢死人了。
竟然让衡哥那么看她那里。
白娇娇差点把自己憋死,才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来。
王福顺白天就过来拜年了,他年礼送了不少,有一盒俄罗斯进口的巧克力,白娇娇以前在城里住的时候都少见,别说这个小县城,一看就是费了很多劲才能弄这么一盒。
沈衡倒是识货,在那一堆东西里头挑挑拣拣:“也就这东西像个样,其他的你拿走吧,我们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