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年恢复高考,题是简单的,但却是最难考的,只是因为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十月份宣布的,十一月就考了,打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她和沈衡如果有心准备,一定能在这些人之间脱颖而出。

只是时间间隔的太久,她都忘了当年的考题,连作文题目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回了家,白娇娇就做了个学习计划,想要通过大雪封门没法上工的这一个多月,给沈衡恶补初高中的知识,等开工了,他们就只有晚上的时间可以一起复习了。

沈衡见白娇娇那副努力的小模样,笑了,他双手叠在脑袋下面,看着白娇娇叩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一边眉头紧蹙,十分认真严肃。

他凑过去一会儿顺顺白娇娇的头发,一会儿亲亲她的耳垂,却被白娇娇像赶苍蝇一样推开:“别闹,弄正事呢。”

沈衡被遗弃在一边半晌,才听白娇娇叫她过去:

“衡哥,你过来,咱们接下来要按照这个学习计划严格实行!”

白娇娇把刚刚列的课程表给沈衡看,看着上头一个框一个框规规矩矩的小字,沈衡扔到一边:“都听你的,你说的都好。”

“你别乱扔呀,这个我们就贴在桌上。”

白娇娇手边没有浆糊,只好用一本书压在下面:“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一定要重视起来,要是能考上燕大,咱俩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燕大的经济学系是全国最好的,要是沈衡能去进修,一定会有比上辈子更厉害的成就。

白娇娇上辈子读农机专业,那是没办法了,考了半天只能考上那个,她急着回城,根本顾不上好坏,能上立刻就上了。

这专业风吹日晒的着实辛苦,她也并不是很喜欢,如果这辈子能选择,白娇娇想去学医,燕大也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沈衡听都没听说过,但他连连点头:“我都听你的,小白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话说的乖巧,手却一点都不老实,往小白老师的衣裳里摸。

“衡哥,我跟你说正事呢。”

白娇娇攥着沈衡的手,不让他乱动,沈衡心里郁闷,这炕烧的暖洋洋的,她穿这么一层一层的干什么。

白娇娇贴身背心外头是秋衣,秋衣外面又套了个护心的马甲,一层层的,耽误他耍流氓。

“嗯,你说,还有什么事。”

沈衡心不在焉的,搂着白娇娇,另外一只手解她马甲的扣子,那眼神倒是很认真。

白娇娇倒也没什么事要说,她推推沈衡:“衡哥,天都晚了。”

“又不上工,早晚不都一样么。”

沈衡褪下白娇娇的马甲,把她的秋衣和贴身背心一块掀起来,推到锁骨处,没有衣服的遮挡,两只小兔跳出来打着颤,含着红珠等沈衡去吃。

“衡哥,你把灯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