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只是个学生,我能干啥,总不能养着他们这一群人吧,我也养不起啊。”

华湘云这完全是把他们的遮羞布扯下来,把工作人员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说之前还忌惮,这些人外宾的身份,现在眼里也只剩下鄙视。

有难的时候不能共苦,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来坑害熟人,在未曾见过面的小姑娘面前充长辈,着实是不要脸的一些。

“那他们现在去找证人,真要确定你跟他们有关系,到时候你这可就不好处理。”

办事人员也很为难,最怕的就是这种家庭纠纷。

华湘云,“这有什么,我只是拜师学艺,又不是过继到我师傅名下。

就算是真的跟我师傅有关系,那跟我的牵扯也不多。

至于让我接待他们这种事情,就更不可能。

我现在可还是拿补助的大学生,能有多大的能力?

如果非要跟我掰扯上关系,我还希望他们赞助我一些呢。”

金山本不想走这一趟,但没想到天阵人会这么不要脸,居然到学校纠缠一个小姑娘。

他坐守恒的车子过来,一进门直接打量着华湘云,“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华湘云可不会把委屈藏在心中,她一直信奉,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师伯祖,我可被吓到了。

这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以长辈之称。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我得负责他们的接待,这么多个大汉,我可害怕。”

守恒仰头看着天花板,“……”这小姑奶奶也有害怕的时候?

就她那一手画符的本事,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她。

金山眼角抽搐,他只是与长辈的只是关心一下后辈,没想到这华湘云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一来就开始诉苦,还害怕……?

“你们是怎么回事?都闹到这里来了。”金山转头对着田宇他们,就是一顿斥责,“这都是几十年的陈年往事,你们就算是出去几十年,可按照年纪来看,你们当时都知事。

都是一把年纪的人,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认知,当年是什么事情,我不想再提,但是你们也该有自知之明,早几十年就没有了关系,这时候硬攀扯上来有何意义?”

金山最看不起当年带着家底跑路的这些人,跑就跑了,反正你们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就好好的在外面呆着,为什么又来祸害呢?

“金师伯,我这也是没办法,”田宇一看到金山立刻苦着一张脸说道,“当年我父亲把我们带出去,也是想保留天阵门的实力,谁知道中间出现了那么多变故?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才想回来求师姐给一条活路。”

华湘云听到这冷笑,打秋风就打秋风,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金山,“说起来你不应该叫我师伯,我只是跟乌师叔有交情,你们在最后已经做了切割,天阵门已经跟乌家没有丝毫关系,咱们两边也不存在什么交情,你直接叫我金山就行。”

对他们这一支,金山一直没有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