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保国,「……」

「那能一样吗?咱们两家好歹知根知底,」寻良芬现在有些习惯婆婆的阴阳怪气,反正又不会打又不会骂,「我都还没跟她处过,也不知道处不处得来。」

「说的好像咱们就处过,处得来似的。」田桂花打定主意,孩子们的婚事不让寻良芬插手,「这么多年我不都忍下来,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

「娘,」寻良芬只觉得胸口发闷,在车上累了那么长时间,回来还得遭受打击,真的快疯了。

「这是两回事,以后是我要跟儿媳妇相处。」

田桂花,「没说不让你们相处,我是那种恶人吗?」

寻良芬,「……」根本就没话说了,说不通……

至于华保国,两头都不帮,干脆闭上眼睛在那里打瞌睡。

「这个儿媳妇心眼实在是太小了,」田桂花回到房间里,直接吐槽道,「想要在家里当家做主,也不看看她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真以为我想那么大包大揽的把事情都揽在身上?那也得看她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

就她那眼光,我还怕她耽搁了孩子们。」

华光宗,「咱们不都已经定好了,你还跟他计较那些干什么?

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当耳边风,反正你是当婆婆的,她还能来管教你。

只是这聘礼什么的都没定下来,回头跟谢同志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她那边是什么传统?」

田桂花白了她一眼,「打听那些干什么?

咱们两个孙子自然要一碗水端平,前年志平多少聘礼,志安也按这个标准来。」

华光宗,「家里还没有自行车票,要不折合成钱让她带回去?」

总不能这样空手把人家闺女娶到手,所以华志安已经请了长假,要带谢兰巧到靠山屯去办一场喜事。

「现在我就是忧心这个问题,要是他们收下聘礼,那倒无所谓,要是带回来两个年轻人在车上怎么折腾?」当年大孙媳妇是把聘礼都当嫁妆带回来,但是谢家的条件又不一样,他们得做另外一种打算。

反正东西给出去是他们以后小两口的,留在娘家或是带回来,都是他们的事,以后家里也不会再贴补。

「等一下问一下谢同志吧,」华

光宗心里已经在想着,等一下到哪里去找人想一下办法。

就在这时,他们的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田桂花走过去拉开门,毫无意外看到华保国。

之前她跟儿媳妇在外面打嘴仗,这小子居然打起呼噜,她们一分开,他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