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阙轻抚着镯子点头,“我很喜欢,图纹是螭龙, 你特意命人打造?”
萧默:“既然喜欢,往后就不要随意摘下了,我也会随身佩戴。至于那块玉佩,你也可以随身戴着,我不会计较。”
他这话故意提起玉佩。
郁阙:“原来是定情信物。”
萧默神色凝重:“夫人不肯戴?”
郁阙摇摇头,“我听你的, 随身佩戴便是了。你这个人吃起醋来真奇怪, 偏也要螭龙纹。”
萧默嘀咕:“倘若这镯子与玉环同时掉入水里,夫人只能捞一样, 你捞哪样?”
郁阙正起身洗手准备用膳,“”
萧默这问题问出口,引得边上侍女捂嘴讥笑,他年近而立,怎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不知羞么?
郁阙洗完手,坐到他对面。
萧默:“夫人先答。”男人眉头紧锁,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冷峻威风的模样,执拗得要命。
郁阙端起饭碗,“你其实想问,倘若你与沈彦同时掉入水里,我先救谁是么?”
萧默一本正经,“谁?”
“沈彦。”
“夫人?!”萧默拔高了声音,那张俊美的脸上明显不满。
郁阙:“听到答案了,用膳吧。”
萧默:“你故意说这话激我。”
郁阙抬眸看他,“是你还不成么?无论你与沈彦掉湖里多少回,我都只救你,行了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叫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捧起饭碗,心满意足地开始用饭。
萧默:“夫人一开始就说心里话,我会更高兴的。”
郁阙:“食不言,不许再说话了。”
萧默这才乖乖用膳。
婢女们难免又讥笑,向来雷厉风行的萧相大人,现在完全就是沉醉情、爱的少年郎,幼稚且患得患失。
晚膳过后,两人一道练了会儿字,而后趁着他沐浴的工夫,郁阙叫来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