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他为何要这么做?我明明已经与他、”
“二少爷一直担心夫人!”铃儿道,“担心得茶饭不思,为夫人劳心劳力,痛苦不堪。”
“可是他对我的态度明明不是这样。”郁阙道,“他休了我,迎娶李昭儿,又与、”
铃儿道:“夫人,这其中必定有隐情,奴婢也知道不多,二少爷只是叮嘱奴婢,要时时刻刻护着夫人,但不能在夫人面前暴露身份,更不能叫萧相知道。夫人于奴婢有恩,奴婢也想报答夫人。还请您万分小心长公主,她送来的东西不要吃,也不要赴长公主的宴!”
郁阙理不清这一团乱麻,但她可以肯定,铃儿没有要害她。
至于她说那碗药有毒,她尚且存疑,“你可知是谁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
铃儿:“奴婢没有查到”
午后,珠儿领了个奴婢进屋:“禀告夫人,这是在外院伺候的流心,奴婢看绿水苑得添几个人,她做事妥当,奴婢想着叫她来伺候夫人,可好?”
郁阙知道珠儿是看铃儿笨手笨脚,于是又从外院挑选了人进来。
流心跪到地上,“拜见夫人。”
既有人要害她,这个人必定千方百计地靠近她,所以绿水苑的人可疑,企图进绿水苑的奴仆更可疑。
郁阙:“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叫她来院里伺候吧。”
流心:“多谢夫人!奴婢必定好好侍奉!”
再者若长公主真派人下药害她,那此人必定在她单独要吃的膳食里下药,所以与萧默一道用膳时是安全的。
郁阙:“铃儿,煎药的差事就交给流心。”
铃儿道:“是”
珠儿与泽元都是信得过的,铃儿更是不必说,除此之外,都可疑。
一连半个月,郁阙喝药前前都会偷偷叫人检验,汤药都没有问题。
月底这日,流心如往常一般煎了药送到书房来,“夫人趁热喝药。”
郁阙不忙着喝药,继续看书,一直等到铃儿进来。
这是两人约好的。铃儿被派了更换熏香的活计,其实是偷偷再送一碗新的药进来,同时甄别流心送来的那碗药是否有问题。
郁阙饮了铃儿的药,铃儿则用银针试探另外一碗,银针没有变色,那便是无毒。
看来要害她的人很谨慎啊。
“这药味怎么不一样。”铃儿捧起药碗仔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