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了是本官的贱妾,就该贴身服侍。”萧默语气不好。
“我今夜没有心思与你做那样的事。”郁阙再好的脾气,在他面前也全然不好了。
萧默看着面前倔强的女人,“放心,出门在外,本官也没有碰你的心思,去备好本官的寝衣,本官要沐浴。”
她从箱子里翻找出衣物塞给他,萧默皱着眉头看她,倒也没再继续刁难,去屏风后沐浴了。
房间里渐渐暖和,郁阙褪下氅衣,又去从箱子里翻找出自己的衣物,恍惚间她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腰腹间。
她的螭龙玉环呢?!郁阙脸色都变了,又在袖口了探了一通,不见了,真不见了,她明明记得今晨出发的的时候戴了的!
糟了,一定是下马车买野果的时候掉了,或者被人偷了!
郁阙看了一眼屏风之后,起身悄悄推门出去,顺着楼梯下楼。
“夫人要去何处?”侍卫在驿站门口拦住她。
郁阙:“有东西落在外头,我要去找。”
侍卫:“萧相吩咐过,夫人你不能擅自离开驿站。”
两人白日里闹得那样不愉快,萧默自然防着她逃跑,早早吩咐好了,路上她都不能离开他或者侍卫的视线。
郁阙不得不折返房间。
萧默已经沐浴完毕,正闲适地擦拭头发,“夫人出门不穿戴齐全么?若是受了凉,路上难免耽搁行程。”
郁阙心里都乱了,哪里会搭理他的冷嘲热讽。
萧默这么厌恶沈彦,若她提起这件事,恐怕他不但不会帮她找,甚至还会恶语相向。
整个夜晚她都忐忑不安,到了不得不休息的时候才上了内室的榻。
萧默熄了灯,她睡在床榻内侧,裹着自己的被子。
螭龙玉环必定是找不回来了,好可惜,抛开其他不论,她是真心喜欢这块无暇的玉环,也是习惯了佩戴在身上,时常拿在手心把玩。
心境糟糕极了,无声地落泪。
“你在哭么?”
萧默平躺在她身边,虽然她已经极力可知,但异样的气息还是叫他发现了端倪。
他的语气完全不关心,完全只是平铺直叙。
“没有哭”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同时又往床榻角落挪了挪,丝毫不愿与他触碰。
他伸手,扣着她的肩将她掰转过身。
昏暗的幔帐里,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眸晶莹湿漉,脆弱得好似轻易就要破碎了。
她的谎言不攻自破。
偏是她这样难过的时候,萧默俯身吻住她,一手来剥她薄薄的寝衣,他的意图很明显,想要她。
“我今夜不想与你做这样的事!”她都这样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