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阙哭得伤心,全因沈彦。
“哭够没有?!”萧默的怒火因她的眼泪更而旺盛几分。
他一路上与她说了那么多话,她全置之不理,只自己徒然在那里哭!
皇帝宴后找他说话,告诫他,说像郁氏这样聪慧有傲骨会谋划的女人,要么放她自由,要么就束其手脚,困在卧房之中当泄、欲的宠妾。
萧默不可能放手。
合上房门,捏起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沈彦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你,只有本官却屡次救你,没有我,你这会早就任由李淑妃拿捏手里!”
郁阙一直哭,瓷白脸上道道泪痕。
“现在死心了?”
她伤心死了,可是这种时候,他怎么还有心思与她做这样龌龊的事!
咬他的手,逃下床榻,又被扣着足腕生生地拽了回去。
“皇帝说得对,就该将你困在席榻间,从今往后不许踏出绿水苑半步,也不得再见任何一个外人!”
她的力道远远不及他,终究是被扣着手臂按在榻上,她泪流满面,伤心欲绝,最终这一切只能化作一声低低的呜咽。
“名门贵女,御史夫人。”
男人居高临下,拨开她泪湿的发。
她再动弹不得,发髻也早已散开,乌黑发丝披散肩身,出尘绝美。
萧默挑开她腰间细绸带。
“你怎料到淑妃会用你的画当做寿礼?”
郁阙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些时日在紫宸殿,我们所制之香、所写的曲谱统统被扣下,我猜想淑妃择优送给了皇帝,谎称是自己所作。那日书画比赛,我便猜测她要用我的画献给陛下。”
“那么多贵妇人,怎么确定淑妃会用你的画作?”
郁阙侧眸避开男人危险的目光,“不会有人作得比我好,不论是书画、还是线香、或者是曲谱。”
萧默笑了,“可惜你的前夫出卖了你。”
萧默抽开她腰间细绸带。
拂开衣襟,羊脂白玉,赏心悦目。
“兽园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是我?!”郁阙哭诉道,“为何旁人要走你就可以归还身契,为何偏偏我不行?!”
萧默哂笑,“满园的女人,也只有夫人你能将皇帝淑妃、乃至文武百官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