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否则伤口又裂开。”她轻描淡写地命令道。
唯有这样,才能叫他看出她的诚意,才能叫他打消疑虑。
“夫人,倘若今日本官不来寻你,你会跑么?”萧默终于问出心里的那个问题。
郁阙鼓起勇气与他对视,“天寒地冻,我能去何处?况且你因为而伤病,我再无情无义,也放心不下你、”
话音未落,萧默便俯身吻她。
那受伤的手去扯她的小衣,他的吻热情似火,与外头寒冷雪夜格格不入,郁阙不敢躲。
手上没力气,小衣的衣带没扯开,萧默的吻明显带了几分烦躁。
“大人正在病中”郁阙道。
“并不妨碍。”他咕哝道,依然没扯开,只能懊恼地靠到床栏。
他眼眸幽深如默,显然真动了念。
郁阙不知他怎么就突然这样了,明明方才还说这手冷,明明失了那么多血,明明生病虚弱,那灼灼的眼神真叫她无法忽视。
她企图从他怀里下去,萧默用没受伤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又凑过来轻吻她的脖侧,一直吻人她的衣襟,最后轻贴在她的珍珠耳坠,“夫人疼疼我。”
语气难掩娇嗔。
郁阙完全对这个男人束手就擒了,无论从哪个方面,她确定自己暂时无法逃走。
她推他靠坐床栏,“你别动。”
郁阙在此事上再愚钝,嫁入庄国公府前,继母也是给她看过避火图的,该懂的她都懂。
“夫人、”男人声音暗哑,眼神直勾勾地凝视在她身上。
情转浓烈,郁阙提起名单的事。
“那个名字早就加上大赦名单。”萧默邀功道,“夫人交代的事,萧某哪一件没有办妥?”
“我帮了夫人这么一个大忙,夫人怎么谢我?”
郁阙当着他的面,褪下了寝衣,再接着是小衣。
这一夜,郁阙沐浴了两回,替萧默换了两回药,甚至到了隔日清晨,萧默需要吩咐门口奴婢不得对外声张的地步,否则传到皇帝耳朵,会真正给她冠上祸水的名头。
萧默什么疑虑都没有了,即使到了次日晌午,他仍旧回味,夫人实在是、实在是太销魂了。
这一夜过后,郁阙能体察出来,萧默对她的态度转换。
她的活动范围不再仅限于绿水苑,他在萧府之内,赋予了她更多的权力,萧府的下人都是人精,他们甚至比她更早察觉,萧默待她与从前不同了。养伤这几日,他会拉着她一道用膳,与她说朝堂上的事,甚至是一些皇室机密。
有一回府里的下人办砸了事,萧默忽得对她说,“夫人也不好好管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