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萧默怒斥。
珠儿这才回过神,连滚带爬地跑了。
郁阙羞愤欲死,扯过衣袍盖住自己,看他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厌恶,这一切都怪他,白日宣淫!
萧默方才不过褪了她的衣裳罢了,什么都没做。只是再拖下去朝会就要结束了,他自顾自开始穿衣裳。
“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你是本官的妾,你我在房中做什么事,他们自然知道,倒是夫人,不要掩耳盗铃。”
看着女人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萧默心烦意乱,“若夫人昨夜叫本官尽兴了再走,或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萧默穿戴完毕要进宫,忽得瞧见足边一枚玉佩,弯了下要拾了起来。
手指缠着红绳放到眼前翻看,“夫人这玉佩的成色很不错。”
郁阙伸手夺回,将玉佩护在心口,“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这小心翼翼的眼神,生怕他夺去似的,萧默笑笑,“令堂的遗物,我是不会拿的,夫人不必如此。”
临走前,萧默吩咐,“对了,夫人记得,夜里再来绿水苑。”
郁阙握着玉佩,“我今夜不想再同你做那事。”
“哪件事?”萧默笑问,“说的是教本官练字,夫人想到哪里去了?”
况且他这三番两次,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心里那团火只越烧越旺!
“今夜没应酬,我回府后就要看到夫人在房里等着本官。”
男人甩下这话就走了,转身的瞬间,唇角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是个好兆头。
怎么就因为贪恋她的美色而耽误了上朝?自己对她的渴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郁阙更是懊恼。
给恶犬顺毛这件事似乎没有进展,恶犬还是恶犬,她依然是他的猎物,不是主人。
她没有真正放下沈彦,没有办法做到虚与委蛇去奉承萧默。
***
傍晚从宫里出来之后,萧默推了应酬,早早地回到府邸。
绿水苑空空荡荡,明确与她说了回来要见她,这是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你去兽园将夫人叫过来。”
泽元自己都记不清这是家主第几次吩咐他去兽园了,而且这些时日,家主回府似乎越来越早了。
“等等。”萧默改了主意,虽然说过她不愿意来绿水苑住就滚回兽园的话,但他是萧府的主人,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去命夫人收拾细软,挪到绿水苑来住。”
泽元:“那奴才吩咐人去收拾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