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下巴挨着她头顶:“你太在意结果了。”
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眸看他:“你不在意结果吗?”
“我更注重过程。”
“嚯,你不会是想当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吧?”
关越捏她下巴:“你非要这么想钻牛角尖,我也没办法。但我确实更看重过程,太在意结果的好坏,反而不得意。”
程诺又把脑袋埋进去,拱了拱,他的怀里真的很暖和。
“你有点过于清醒,冷漠了。”
“是吗?”
程诺使劲点头:“一般这个时候男人应该要说,宝贝,我只爱你,我最爱你,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
关越拂着她背,笑说:“有点肉麻。”
程诺瞪他:“你是不敢吧?”
她又开始陷入男女爱情游戏的下风,就算是口头的承诺也想听对方说说,好像说了就能成真似的。
关越:“别激我。”
“切,”程诺推开他,“你不会就想跟我谈没结果的恋爱吧?还是你没把握自己能始终如一?”
其实这是她最初的想法,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但是越跟这个男人有肌肤相亲,两个人的了解越深入的时候,她自己有点放不开了。
她语气咄咄,关越却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多大波澜。他好像已经经历过腥风骇浪的巨轮,目标是驶向风平浪静的港湾。
而程诺还在巨浪中挣扎,差点被掀翻。她莫名有了点情绪,正要再次发问,关越开口。
他说:“我可能二十出头的时候那些话还勉强能说出口,”他不是个擅长用语言表达爱意的人,而且比起那些海誓山盟,他更愿意为对方做些实打实能遮风挡雨的事,“现在就觉得说那些不实际的,还不如干点什么。”
程诺被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刚才那个想要引关越为自己发疯的念头有点卑鄙,她低喃:“好啦,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有真要听的意思。再说,这种话谁信谁傻。”
她这话半真半假。
关越伸手把站在半米外的人重又拉进怀里,亲了亲她额头:“没生气吧?”
程诺抠着他胸前那个扣子:“才没有。”
“真的?”
“嗯。”
关越握着她脖颈,强迫程诺抬头看她,确定没有,叹了口气,又说:“我就希望你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做你想做的事。”
他这句话说得真切又平淡,却在程诺心里掀起了一场最为甜蜜的风暴。
比一万句情诗更有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