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被这声音听得心潮澎湃,这画面再配上这声音,真让人心荡神迷。
她把被子往上拉,就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提要求:“关越。”
“嗯。”关越边解衬衫扣,边看她,“等不及了?”
程诺一双眼睛巴巴看着他,眼睫轻闪:“你能不能再解一下皮带。”
关越手指顿了下:“”
这性癖,也少见。
真是要被这妖精折磨死了,他虎口抵在唇边笑了笑,认命地拉起半掉着的裤子,重新系上。
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事还没办又穿回去的就只有她了。
他也懒得忍了,翻身上床。压在程诺身上,抓着她手摸到那凉凉的锁扣,说:“你自己解。”
程诺两只手抓住,学着他的样子抽了下,没动静。她皱眉:“解不开。”
“用点心。”
程诺着急地两手扯了扯,又掰了几下,还是没有解开,她气馁:“我不弄了。”
“人菜瘾大。”关越宠溺地笑。
他把着她手,在上面轻轻一按,往中心一推,皮带扣咔哒一声解开。
啊啊啊,真好听。
程诺嘴角的笑带着点点羞涩,又像见到暌违已久的恋人般,眸光时而躲闪,时而专注。
床头挂着的壁灯摇摇晃晃,昏黄的灯光也如被搅动了般荡漾。
万物都在喘息,起伏。
程诺盯着他眉眼看,心湖里那点雨又开始淅淅沥沥。虽然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为负。可她就是没有安全感,还想跟他贴得更近。
她伸出两只白藕般的手臂,嘴角一瘪,有要哭的架势。
关越见状以为是力道太重,慢了点。微微俯下身,把肩膀抻过去,让程诺攀着,顺势把人抱坐起来。
她眼角的泪原本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结果被他这么一弄,是真真忍不住掉了出来。
太刺激了。
程诺握着拳无力捶他坚硬的脊背。
喉间的“吱吱呀呀”也抑制不住被挤压出来,程诺以为他要短跑冲刺了,谁知道这是场耐力消耗的马拉松,关越也不是个有素质的选手。
一场结束,程诺已经有点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