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被羞辱了一通,自尊心让他无法再在这待下去。
“江少观,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变得倒是挺快。”
“你的喜欢值几个钱?”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玩意,之前为了私欲搅乱我的订婚宴,现在看上别人了,自然想要和我切断联系。”他恶意揣测道。
“你以为你那玩意镶金了吗?谁他妈稀罕!”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走,在电梯里,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
江少观之前在床上没少说污言秽语,可他从来不往心里去。
因为床上的话是助兴的,但床下的不是。
江少观怎么能这么说他?为什么?凭什么?他分明只和江少观一个人上过床。
邰砾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他看了眼机票,还有凌晨回s市的班次。
但是他就这么回去了吗?
他不甘心。
为什么不甘心?
如果他自己都想不通他想要什么,又有谁能知道?
邰砾的情绪由恼怒转向迷茫,他在大街上乱穿,过公路时差点被车撞。
“走路不看路啊!现在是红灯!”车上副驾驶的人探出头骂咧咧道。
等邰砾抬头看过去,那车早开远了。他退回到人行道上,周边是陌生的街景。
虽然来出差过不少次,但每次来都是以工作为先。b市对于他来说仍然是陌生的城市。
而在b市的江少观也让他觉得陌生。
那个曾经说过“你要是敢让其他人上你,我就弄死他”的江少观竟然让他去找别人。
邰砾先前觉得江少观有点偏执,他不喜欢江少观说那些充满占有欲的话,宛若要拉着他一起坠入悬崖、深渊。
他从来不觉得他是江少观的所有物。
可是,他同样不喜欢江少观把他推出去,就好像……不再把过去种种当回事。
超级不喜欢。
他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而他找的人还在帮他盯着江少观的一举一动,告诉他江少观回家后又出了一次门,去了酒吧。
即将进入易感期的alpha去酒吧?难道江少观是打算在酒吧里随便捞一个人陪他度过易感期吗?
邰砾差点又想打车去酒吧,动作比脑子动得快,他都走到了门口,想起江少观说的话,又重新坐回沙发上。
江少观侮辱他。他现在赶着过去,不就是坐实了江少观的那番话吗?
江少观在酒吧待到了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