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个月的药,高郯能明显感觉到呼吸顺畅,人也更有劲儿了。所以信上除了述症,还把越清眠的医术夸了一顿,看的苍莫止直牙酸。
“平时对着我们,他都说不出这么多漂亮话来。”苍莫止语气全是嫌弃,“估计为了让你以后也能给他治病,他已经把脑子里能想出来的夸人的词全用出来了。”
越清眠哈哈大笑:“没办法,越大夫值得他这样做。”
对于自己的医术,越清眠是极少谦虚的。
苍莫止哼了一声,一把将越清眠扯进怀里。
苍莫止特别喜欢抱着他,从被阿凤看到苍莫止一早从他房间出去后,苍莫止更是不管那么多了,几乎每晚都要跑芳苓院来睡。倒也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喜欢抱着他,跟他说话,陪他入睡。
越清眠在捣鼓草药,手上还沾着灰尘,便没回抱他,只是笑说:“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苍莫止又哼了一声:“不喜欢别的男人夸你。”
“你这人……”越清眠失笑,但还是很顺从地让他抱着,“他又不是夸我好看,只是夸我医术好。而且我医术好难道不是事实吗?”
“是事实,但还是不喜欢。”说罢,苍莫止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是很重,但很暖。
越清眠继续笑着:“你是不是太无聊了BY育尔?要是没事干,去后花园给我拔草去。”
“也行。”苍莫止表现的那是相当听话了,却也没忘讨便宜,“那你亲我一下,拔草可是体力活儿,我得要点报酬。”
“幼稚鬼……”越清眠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亲了他一下。
苍莫止笑得特别开心,得到亲吻,他哪能就这么走?于是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了上去,撬开越清眠的唇齿,品尝着越清眠口中松子糖的味道。
越清眠也顾不上手脏了,下意识地抓住苍莫止的衣服。苍莫止每次吻他,他都觉得自己像块沉浮不定的浮木,需要抓住点什么,才不至于淹没在幽深的欢愉与无措中。别看他平时嚣张跋扈,根本不怕与苍莫止叫板,但在亲吻这件事上,他就像是个门外汉,好像怎么都抓不到主导权。
“哎呀!”
阿凤的声音让两个人一惊,越清眠赶紧推开苍莫止真是太大意了,怎么就没关门呢?!
阿凤倒是没有脸红害臊的样子,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两个人,好像是需要反应一阵,又好像是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见越清眠耳朵都红了,苍莫止没好意思直接赶阿凤,让他小孩子别老往大人房间跑,以免越清眠恼羞成怒,被赶出去的就是他了。
结果两个大人没想到怎么说,阿凤倒是先开了口,黑乎乎的手指指着苍莫止道:“耍流氓!”
“噗”苍莫止一下就笑出了声,走过去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说:“你还知道什么叫耍流氓?”
“我当然知道!”阿凤捂着被弹到的地方,语气很肯定。
苍莫止笑道:“我亲我的王妃,这叫名正言顺!我要是亲别人,那才叫耍流氓。”
阿凤眨巴着眼睛,似乎没听明白。
苍莫止也不拿他当小孩了,认真道:“如果有人没跟你确定爱人的关系,或者对方喜欢你,你不喜欢对方,那对方亲你,就是耍流氓,你要揍他,知道吗?”
这个信息量对阿凤来说有点大。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应了“哦”。
“所以我和清眠这叫正常爱人之间的互动。你随随便便闯进他的房间,是你的错。”苍莫止来了一招推卸责任,反正他知道阿凤就算犯错了,越清眠也不忍说他,跟自己那是两个待遇。
“可是你们没有关门!”阿凤抓到了重点。
苍莫止没想到这小东西反应变这么快,原本还想把责任推给阿凤,这事就算结了。
他那点心思越清眠哪能猜不出来,直接就把他推了出去:“去拔你的草。”
行吧,反正他也不亏,临走前还不忘记逗越清眠:“松子糖的味道不错,回头再给你买一些。”
然后迎接他的就是越清眠的草药包攻击,苍莫止轻而易举地接住了药包,随手揣进怀里,然后就笑眯眯地走了。那灵活的动作足以说明他手恢复的情况。
越清眠翻了个大白眼有些人真的是手好了,人就越发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