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太眨巴眨巴眼睛，反向输出：“那样教起来不是更容易吗？”

按道理来说，悟哥教的大多是实践课和体术课,理论课都是别人教的，学生水平差，没潜力到更好的实力，那悟哥连高端的咒术都不用教授,还有什么好愁的呢？

五条悟噎了一下：“那我也想教几个厉害的学生啊！”

他压低声音，把自己想的“从下到上改革法”讲了一遍，嘟囔道：“但是，没有好的生源,哪来的改革呢？”

中原中也若有所思：“你这个确实有可行性，但是，成功率很低啊。”

五条悟：？

五条悟看了过来：“什么意思？”

“你看，咒术界那些任务发布是上层的人发的吧？”

中原中也得到了五条悟确切地回复，继续说道。

“东京咒术高专培养的大部分是平民咒术师，他们本身就没权没势，被上层所鄙夷，上层的人不会让他们爬上去，还警惕你这个最强，不会放任你的手底下有什么厉害的学生，只要你不在场，他们就能越过你发高难度任务让那些学生去送死。”

阳太睁大了眼睛：“上层好坏！”

“没错，是一群烂橘子，”五条悟重重点头，却又因为中原中也说出来的事情而感到烦恼，“你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我一个人也没办法。”

中原中也提供了一个思路：“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让他们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个法治社会吧？让政府管理，总归比你们内部自己管理的好。”

“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吗？”五条悟耸了耸肩，“咒术师不仅擅长除掉咒灵，还擅长诅咒别人啊！”

五条悟的语气很沉重，神色不佳，但还是给中原中也和阳太提了自己曾经做过的尝试。

“我送烂橘子进监狱，他靠着家族势力和除咒灵能力被政府官员看中，反而权势更上一层楼了！而当初抓他的警官被挂在暗网上，一大波诅咒和刺杀，就算我一直想办法拦下来，也还是有不少牺牲了……”

中原中也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既愤怒又无奈：

“上面的人也不做人啊！”

“天下烂橘子是一家，彼此相护才是大问题，”阳太摇了摇头，“如果要对付咒术界的人，靠普通人是不行的，还是得靠有能力的人。”

他想起了横滨市的某个存在：“例如说……异能特务科？”

五条悟愣了下：“异能特务科？”

阳太从记忆里挑了挑，又选出了另一个存在：“对，还有军警，我觉得他们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中原中也因为自己实验出身的过往，对那些研究自己的官方机构一点好感度也没有：“合作可以，但得小心他们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