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
赵意晚被贺清风用一件毛茸茸领子的白色披风裹着,带到了房顶,一旁放着几壶清酒。
“这酒很适合你。”
赵意晚瞥了眼酒瓶上隽秀的竹叶白三个字。
看着就跟他的人一样,端正清冷。
贺清风不置可否,只往某处瞥了眼道。
“你不去,就不怕你的阿喜被叼走。”
赵意晚往他身上凑了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瞧见不远处的药房。
说什么她听不见,但隐约能看到小院里,神医在包扎伤口,而侍卫紧紧赖在小侍女胳膊上。
赵意晚:!
“他们说的是什么!”
贺清风闭上眼,半晌后轻声道。
“唐堂说手臂残了,要阿喜负责任。”
赵意晚:……
“他自己凑上去的!”
贺清风:“林鹊也是这么说的。”
赵意晚:“然后呢。”
“然后,唐堂说,那就让鹰刹负责任。”
赵意晚:……
过了许久,她才看向贺清风:“你的侍卫怎么这么不要脸。”
贺清风挑眉:“林鹊也是这么说的。”
赵意晚眨眨眼,不愧是她的小鹊儿。
“然后呢?”
“然后,唐堂说……”太子唇边溢出一丝轻笑:“说是跟缙国长公主学的。”
赵意晚:……!
“我有这么不要脸?”
贺清风看了眼在他腰间上下摸索的手。
想了想道:“没有。”
赵意晚往贺清风怀里钻了钻。
撒欢似的蹭着:“溱溱最会说话了。”
“晚晚锲而不舍的精神,唐堂学不到万分之一。”
赵意晚顿住。
这不就是换了种说法,说她非常不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