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短短一日, 她便在神道子面前蔫了。
“我也要泡药浴?”
神道子点头:“自然要。”
赵意晚不死心:“跟溱溱泡的那个一样?”
神道子瞥她一眼:“不然呢?”
的毒一样,解毒当然也一样。
赵意晚想起那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浑身打了个颤:“还有别的方法吗?”
神道子:……
“没有。”
争取无果,长公主长长叹口气。
半晌后,幽幽道。
“我有个要求。”
神道子挑眉:“说来听听。”
赵意晚看着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
“我要跟溱溱一起泡。”
神道子:……
他现在相信那些个成亲只入洞房的荒唐要求是她提的了。
“你们随意。”
不知为什么,神道子就有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只用一个木指环做聘礼有点太草率了。
起码,……算了,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聘得起小风风。
“要泡多久。”
赵意晚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
“三个月。”
神道子无意瞥到她手指上那格外扎眼的木指环,瘪了瘪嘴,年轻人会玩。
赵意晚卸了全身力气摊在椅子上。
三个月,疼死她算了。
第二天。
如赵意晚所愿,她疼了个半死。
阿喜将昏迷的殿下抱回寝房时,与贺清风撞了个正着。
贺清风疾步上前将人接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