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185左右,体格健壮,站在牛冲天面前活似一堵墙,他垂眸看着牛冲天,犹如看着没长大的小朋友。

“我知道。”医生公事公办地回答。

牛冲天心脏一梗,语气愈发小心翼翼起来,“您知道为什么还要……”

“抱歉,我只对老板负责,谁开工资谁是老板。”

牛冲天哽住。

好的,回答满分,无懈可击。

这边调解不通,他平复一下心情,活动活动嘴部肌肉,转头攻略陆且。

“天王,你看……”

“白栩老师怎么看?”陆且无视牛冲天,盯着白栩问。

白栩倚着拖拉机的大轮胎,微微一仰脸,乐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菊花是谁送的。

他伸手按住陆且的肩膀。那里,应该有他昨天咬过的痕迹。虽然没出血,但他力气不小,保证这会已经肿了。

他暗暗加大力气。

果然,陆且牙关咬了咬。

白栩愉悦地笑了。

半晌,他满意地缩回手。

看来陆且很疼啊,这样一来,白菊花的账勉强可以勾销。

他正打算说点什么,给彼此找个台阶下,却不料陆且陡然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白栩:“!!”

“裴海叶。”陆且使了个眼色。

裴海叶一个激灵,立即摆出熟练的弓箭步造型。

陆且踏着他的膝盖。

高傲地、优雅地、稳稳当当地。

将白栩抱进拖拉机后斗。

裴海叶:“……”

白栩:“……”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等到白栩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如同名画《躺着的女子》(啊呸!)一般凌乱而舒适地躺在了干草垛上。

随后他陷入一种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状态,空洞的眼睛里流露出震惊和屈辱交织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