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美味啊!
无数观众擦拭着滴在手机屏上的口水,发消息询问节目组,比赛结束后,白秋帆的玫瑰饼能不能出售。如果不能,就给个起拍价,让大家凭本事竞争吧!
谢牧遥踌躇满志地将玫瑰饼递到陆且面前:“天王也尝尝吧,帆帆亲手做的。”
陆且瞥了一眼那切开的半块饼,艳红的花瓣被香甜的芝麻油裹挟着,流金一般淌在松绿色小碟上,古风意境盎然,叫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触。
可陆且却很快收回目光,径自从自己的背包里翻找出一件干净衬衫,弯腰向白栩伸手:“能起来吗,去换件衣服。”
白栩的头和肩膀全是谢牧遥打翻的面粉,模样堪称狼狈,他的腿还麻了,动不了。
白瑭蹲在他身边,正捉着嘟嘟的爪子为他按摩。
白栩没客气,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我正好没带换洗衣服,明天洗干净还你。”
说完,他撑着白瑭的肩头,一边抽着凉气,一边试图站起。
陆且赶忙去扶他。
正在这时,上厕所的白江山回来了,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见白栩一身狼狈,还以为大家闹着玩,立马笑开了。
“哟,你这是去面粉堆里滚了一圈?别说,我儿子这张脸啊,随我,还真有点粉面桃花的意思嘿嘿嘿。”
可不是嘛,面粉里混着一些花瓣,经这一番折腾,花瓣被揉烂了,汁水拌在面粉里,反把白栩的脸衬得白里透红,像化妆似的。
也不知白江山这话是夸儿子呢,还是夸他自己。
白栩没好气瞪他一眼,避开陆且伸来的手,按着白江山的肩膀撑起来。
白江山被儿子这充满依赖的举动鼓舞了情绪,当下老腰一弯,故技重施将白栩抱了起来。
“走,爸爸带你去梳洗!蹬蹬蹬蹬蹬蹬!”
他给自己配音,犹如唱大戏一般,龙行虎步地将白栩抱走了。
白栩:“……”
妈的,神精病治不好了是吧!
所有人:“……”
白瑭遭受一万吨精神污染,无助地环顾四周,最终叹了口气,拖着嘟嘟追赶而去。
再回来时,不知怎地,一家人整整齐齐,脑袋全变成了乱蓬蓬的一团,连嘟嘟都没能幸免,两只长长的耳朵在头顶打了个结,小圆脸秒变v字脸,苗条得不行。
白江山晦气嘟囔:“你自己要洗头怪谁,又没带夹板,活该你爆炸头!”
爆炸头凉凉的目光在他同样卷曲的头发上一转,轻蔑地哼了声:“呵!”
然后便甩开手,破罐破摔地向前走去。
他穿的可是天王的衬衫!
虽然稍大一些,但他身材也不差,衬衫被他穿出别样的风情,搭配着那顶夸张的头发,别说,远远看去跟t台走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