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延收回目光,开始思索自己怎么逃跑。
在他思索的时候,猪头人厨师推着餐饮车已经来到了猎人餐厅门前,它敲了敲房门,非常客气地道:“猎人们,我来给你们送饭了。”
房门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楼延蠢蠢欲动地想趁机逃走,但余光却瞥到旁边的餐厅里走出来了三个猪头人狱警,与他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他顿时放弃了现在逃走的想法。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内响起:“送进来吧。”
猪头人厨师将餐饮车推了进去,将车上的饭菜介绍了一遍之后,又赶紧离开了猎人餐厅。
“嘭——”的一声,房门一关,屋内只剩下了几个猎人。
两个猎人靠近了餐饮车,将餐饮车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摆放在了餐桌上,很快,楼延就感觉到整个餐饮车被清理一空。
在此期间,房间内并没有人说话。楼延也静悄悄地,没有弄出分毫动静。
这样的安静极具压迫感,终于有人受不住了,一道暴躁男声饱含怒火地开口道:“你这个白毛小子能不能说句话?我们六个猎人被你杀掉了两个,现在就剩下四个人了,来找你要个理由你也不吭声,这游戏还要不要玩了?!你到底是站在我们这里的还是站在那群废物囚犯那里的?!”
“哎小孙,语气别那么激动,”另外一道听起来怯弱老实的男声慢吞吞地劝着,“傅先生也是猎人,也许是那两个猎人惹到傅先生了呢?”
“那也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啊!”暴躁男声压着怒火,并不敢太过逼迫坐在他对面的白毛小子,“你这个姓傅的,你能不能说两句话?最起码说一说那两个猎人是怎么惹到你的吧!”
还是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女人笑着解围道:“傅先生,您不想和我们解释也可以。但您总得说一下您的忌讳,免得我们惹到了您哪里自己还不知道,就先死在您的手里了。”
暴躁男声立刻接话说道:“对,你之前杀那两个猎人的事我们可以不计较,但之后你要和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对我们动手!”
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他们谁乐意管之前那两个猎人怎么死的?唱这出戏都是为了让傅雪舟别再继续对他们动手。
这个人太过深不可测,在场的猎人们哪个不是犯了死刑大罪,但都不太敢和他直接对上。
银发猎人靠在椅子上抽烟,闻言淡淡地道:“我要是不呢。”
气氛瞬间变得危险涌动,暴躁男声含着杀气,一字一顿地道:“你要是不管不顾,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
银发猎人平静问道,“怎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