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安玲想到什么,她脸红得不行,却有点认命地嘱咐:“多备上几桶热水。”
话落,安玲抬头看了眼天色,忍不住在心底腹诽,这日色都未彻底暗下去,老爷和夫人真是胡闹。
而室内的姜姒妗也觉得苦不堪言,她本来以为自己是解放了,谁知道是解放了别人。
室内,女子的双手被腰带缠在了背后,她靠在床榻上,难耐地仰起头,她腰肢好软,短短两个月,身子就恢复如初,她很幸运,整个太医院就差为她一个人服务,有孕期间没有落下什么痕迹,如今,她被迫地往后靠,腰肢仿佛要折断一般。
她咬住唇,忍住轻吟,却抑制不住地呜咽的哭腔。
许久,有人松开她,她咬声断断续续:“混……蛋!”
那人慢条斯理地应了声,一点都不反驳抗拒,姜姒妗被一噎,懒得理会他,径直转过身背对着他,却是露出后背的蝴蝶骨,有人俯身亲了亲她的后腰,她腰窝处向来是敏感,适才的浪潮未散,当即身子轻轻一颤,她忍不住地轻呼出声:
“嗯——”
他动作一点都不停,贪心地咽下她的甜汁,真个过程中,姜姒妗全程紧绷着身子,只要一个松懈就仿佛要万劫不复一样,那人不满她的反应,最终咬在她腰窝处,不轻不重,只一点点的疼,却是让姜姒妗再坚持不住,她忽地哭出声:
“裴初愠……你混蛋……”
她脑子浆糊一片,翻来覆去,仿佛只会骂这一句话。
不痛不痒的,也许对某人来说,还算是夸奖。
某人在事后餍足,还要得寸进尺地不紧不慢问她:“淼淼难道不喜欢?”
姜姒妗睁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恼瞪他,坚决地否认:
“不喜欢!”
但有人将被泡得发白褶皱的指腹伸到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说:
“但它在说淼淼很是喜欢。”
姜姒妗被臊红了一片脸,盯着他的指骨,她有点面红耳赤,却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某人隐约轻笑了一声,姜姒妗骤然回神,她埋首在锦被中,恨不得将自己憋过气去。
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心满意足后放过她,话音透着低哄:
“饿不饿?”
姜姒妗一脚踢在他腿上,咬声问:“你说呢?”
他捉住她的脚踝,不紧不慢地说:
“瞧着淼淼很有力气,应该是不饿。”
姜姒妗被他捉得浑身一僵,敏锐地意识到他话中的危险,欲哭无泪,生怕刚才的事情再来一遭,忙忙道:
“我饿!”
第9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