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强大,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就当是他在借着沈先生寄托着自己心中最为崇拜的那个人吧。
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沈先生出事。
沉思了良久,温承松终于抬起头来,语调中带着一抹祈求之色,“沈先生,你就和我们一起离开吧,好不好?”
但回答他的却依旧是拒绝,“我留在这里的作用远比跟着你们离开要大,现在整个北平城已然是成为了东瀛人的天下,若是我也走了,你让其他人怎么办呢?”
沈听肆从兜里取出来一沓子钱庄的票号,“这些票号你们到南方一共可以兑换出来十万大洋,收好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无论是士兵们要吃饭,还是要买装备都缺不了钱。
明明只是一沓薄薄的纸,温承松拿在手里却感觉宛若千斤重。
他不知道这些钱沈先生究竟攒了多久,不知道给了他们以后沈先生还有没有钱去吃饭,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因为这笔钱无比的重要,有了这笔钱,他们才能去买更好的装备,才有足够的资本在战场上和东瀛的士兵们对抗。
温承松紧紧地拿着那沓票号,站起身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在这里替我的同志们,谢过沈先生!”
沈听肆点了点头,上前给了三人每人一个拥抱,“多保重。”
此番一别,再次见面,就该是三年后了。
——
张佩瑶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这种冷意几乎透到了骨子里去。
她感觉自己的天灵盖仿佛被一记重锤给狠狠的击打了一下,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又好似整个人都泡在了冰水里一般,刺骨的含义不断地透过皮肤渗透进骨头里,冷的她灵魂都好似在颤抖。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不应该因为和父亲赌气,就独自一个人偷偷跑出来。
结果她没有等到父亲派人来找她,却遇到了两个在街上乱逛的东瀛士兵。
“花姑娘……”
“哈哈哈哈……”
那两个东瀛士兵挡住她的去路,一左一右将她堵在小巷子里,一边□□着,一边向她走近。
张佩瑶想要跑,可却根本跑不过两个人,“放过我……我求求你们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