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因为戒断反应而难受无比的话。
但是没关系, 沈听肆能忍。
万事万物,此间欲望, 忍忍也就过去了。
当然,除了这些以外,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写文章。
事情的起因还得是从沈听肆刚刚穿来时给了两块大洋的那名男童说起。
那是破译出东瀛人缺少活体研究电报的第三日。
这种做活体研究的地方一定是十分隐蔽的,沈听肆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而且这种机密也不是他想打听就可以打听出来的。
沈听肆只能先将这件事情压在心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解决方法。
那天他如同往常一样的去赌/博,为了能够持续性的薅羊毛,沈听肆没有在如同穿来的第一天那样一次性赢了大批的大洋。
而是输的次数多,赢的次数少。
虽然如此,但是将所有的大洋加在一块,终究还是赢了的。
只不过是旁人都未曾注意到罢了。
沈听肆小赚一笔,离开赌坊的时候,意外再次碰到了那个男童。
男童看到沈听肆很惊喜,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大爷。”
沈听肆揉了揉他有些干枯毛躁的头发,“最近过得怎么样?”
“比之前好太多了,”男童笑着点头,“自从大爷您让赌坊的人拦着我爹不让进去以后,我爹就不赌了,但是又迷上了喝酒,只不过喝酒花不了多少钱,我和我娘现在都能吃饱饭了。”
虽然他爹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经常抢了他和娘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去买酒喝。
但是比起在赌坊输到要把他这个儿子都给卖了去换赌资,喝酒就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他经常在这附近卖报,但是之前都没有碰到过帮助了他的大爷,他一直想要报答沈听肆来着。
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男童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的。
男童站得板板正正的,身上的衣裳虽然破,但却洗的很干净,露在外头的脚趾头缝里面也没有泥。
因为长年累月的在外头卖报纸,风吹日晒的,男童的一张脸晒得格外的黑,他笑起来的时候,趁着那口牙白的仿佛是刚刚做出来的新鲜豆腐一样,“大爷,你可以叫我小柱子。”
他说着这话,将自己的一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然后从一台报纸的中央取出了一份崭新的,没有丝毫折痕的报纸,双手捧着递给了沈听肆。
沈听肆接过,随后掏出一枚大洋准备给他,可小柱子却连连摆手拒绝,“不要钱的,送给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