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说着,他把人搂得更紧,语气坚定地告诉她,“从始至终,你都配得上。”
因这份坚定的爱,后半夜,她没有再梦到令人颤栗的恐怖梦境。
而是梦到了那一场纷扬烂漫的海棠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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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买了半上午的高铁票,从南栖去往京溪。
坐上车,枕风眠有目的地跟她闲聊:“知道我为什么要坐高铁吗?”
陶醉问:“为什么?”
枕风眠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公司坐高铁报销得多。”
陶醉听了,笑他:“你还在乎这点钱啊。”
他煞有介事地回:“这不省钱攒老婆本呢么。”
陶醉:“”
枕风眠的房子在东三环,离朝大不远。
不知不觉,便到了朝大研究生复试的日子,陶醉起了个大早,拿好需要用的资料,被枕风眠送到了朝大南门。
她抬眸,看了眼熟悉的校门,忽然觉得莫名踏实。
四年过去,校园里的那一排白杨依然郁郁葱葱,欣欣向荣,仿佛一个永远不会老去的存在,迎来送往着一届又一届的莘莘学子。
陶醉觉得,这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你一踏上,既能莫名静心,又能有无限冲劲。
她在这片土地上,历时两天,先后经历了体检、笔试、和面试,整个过程超乎想像得顺利。
面试完,所有考生回到二楼的会议室,提交体检结果,虽然此刻的录取结果还没有出来,但陶醉知道自己被录取已经是板上钉钉。
但她殊不知,这次她的收获,远远不止一个录取名额那么简单。
她刚离开的会议室里,此刻正有一个人在此静候。
“李老师,”正在会议室做最后收尾工作的同学,忽然抬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播音学院的教授李申川,“您怎么过来了?”
李申川扫了眼,先是问:“国际传播的面试已经彻底结束了吧?”
“嗯,结束了。”
“那你帮我把一号考生叫过来,我问她几个问题。”
“一号考生?”那位同学翻看着手中的花名册,“叫陶醉是吧。”
“嗯。”
陶醉都准备走了,没想到还会被叫回去,按理说,面试流程已经彻底走完了啊。
“我能问一下,是谁叫我吗?”
“李申川老师。”
听到这个名字,陶醉整个人一怔。
面试时没有出现的紧张情绪,在此刻后知后觉的袭来,来势汹汹,让她无法淡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