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一看鲁路修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是一知半解,于是问:“幼驯染是个怎样的人呢?”
鲁路修回忆着:“以前是一个很自大很自我注意的人,后来经过了家里的一番变故以后变成了一个奉献主义者,到后来我觉得他有一点自毁倾向。”
同桌拍手说:“这就对了!”
鲁路修:?
“白月光杀了他的公主,他很想杀了白月光帮公主报仇但是下不去手,最后只能厌弃自己了。”
鲁路修抓住了问题的重点:“什、什么叫做白月光啊!”
同桌耸肩,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变得开朗自信了很多,在这上面有说不完的话:“好的好的,不是白月光。”
鲁路修扶额,觉得他找人聊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个错误,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东京到大阪开车需要六个小时,一路上鲁路修没有受到车内激动气氛的影响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到酒店了,分房的时候他幸运地分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不需要跟其他人挤在一间房里。
不一会儿,诸伏景光就敲门进来。
鲁路修拿出了笔记本看着新闻,见他就说:“今天晚上是自由时间,可以随意行动,明天上午参观科技馆,下午前往奈良公园和斋心桥。”
诸伏景光犹豫:“零那边传来消息,科技馆好像出了点问题。”
鲁路修若有所思:“这么早就动手,看来组织已经等不及了。”
“不,公安没有发现组织参与的痕迹,是科技馆内部出了点问题,具体想要做些什么还没有调查清楚,最好的应对办法是立刻停止这次研学旅行,否则学生们安危可能会受到影响。”
鲁路修靠在椅子上,看上去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