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谢谢夸奖。”

在昏暗狭小的禁闭室里闭门思过的卢卡斯一时分不太清他的上司来这边究竟是干嘛的了。

“——这次就算了。”

要说卢卡斯没发现对方有问题青雉是不信的。

卢卡斯会这样无外乎两点,一那女孩真是无辜的,海军到头还是误会了她;二卢卡斯清楚那女孩有问题,但他不在意,甚至出于一些说不清的缘由,他还是愿意冒着被执行的

风险保下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对青雉而已也不重要了,他看着里面衣着整洁,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的银发男人,昏暗的禁闭室依旧无法消减卢卡斯身上的光辉,反而因为黑暗的衬托,令这样一个纯白色系的男人落得像一个被不怀好意地人囚/禁起来的天神一般,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联想到自己曾经放走的那个被世界政府译为‘恶魔’的女孩,青雉生生止住了这肤浅的看法,在这样幽暗的只有两人的环境里,隔着一堵墙,青雉莫名地和里面的年轻人道出自己的一些心里话。

“坚持你想做的事就好,卢卡斯。”

卢卡斯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我明白了,谢谢你,青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