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姐姐还说出来笑话我。”陈静婉笑,“不过可以,一两银子如何?“陈静婉正巧没得玩。每年官里冰嬉比赛中偷偷摸摸下赌的人极多,官里不允许赌博,但这事屡禁

不止,内务府就是想管都管不了。陈静婉没有那赚钱盈利的心思,更不想把精力都放在赌注上,因此这钱只当作是参与的彩头。

“好。”娴妃道,“那本宫也投一两银子。”

陈静婉的目光重新转回赛场,看见八种颜色的旗帜你追我赶。现在拔得头筹的是上三旗之一的正白旗,紧随他之后的是上三旗之一的正黄旗,而镶黄旗已经排到了第四,距离第三名的正红旗还有好一段距离。

前三旗咬的很死,几乎可以说只差一点点的功夫,正黄旗就要反超正白旗;同理正红旗也是。

“我猜是正黄旗。”陈静婉如是说。

要知道正黄旗可是兵丁人口最多的一支,其间出名的将领不少,军功也相当卓著,陈静婉觉得他们还是很有获胜的可能的。

“你且看吧。”娴妃气定神闲,“有时候展露锋芒的未必就是最后的胜者,尤其是拼的你死我活

的时候。”

“本宫还是赌镶黄旗。”她补充道。

陈静婉琢磨了一下娴妃的话,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不过注已经下了,那就认真看比赛吧。

湖上寒风凛冽。又一圈弯道时,正白旗的首位的选手远远甩开了正黄旗的,目前位居第一,第三位正红旗选手位置不变,但镶黄旗选手的距离却与他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