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料是主子带进言的。”没想到香莲根本不认,直接将矛头指向张常在,“太后,皇后娘

娘,这是奴婢的主子交给奴婢,让奴婢收拾好的,但奴婢确实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麝香,且奴婢的主子

用的也不是这款香料。奴婢主子所用确实为尹主儿送来的,但尹主儿送来的那盒还在主子库房放着,

太后和皇后娘娘一搜便知。”

张常在不可置信,她不明白为何香莲要如此陷害她:“香莲,你这个卖主求荣的贱人!

“主儿,您就不要抵赖了。”香莲神情冷漠,似乎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她重新转向太后,一字

一句道,“太后娘娘,主子自从揆常在有孕后,就一直憎恨于她,但是揆常在平日小心,主子心中有

气,便对着奴婢发泄…”

香莲将袖口轻轻推起,让在场众人瞧见上面的红痕,“主子心情不好便鞭答奴婢,奴婢实在是无法忍受,今日哪怕受这大不敬的罪名,也要告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确实是主子有心谋害揆常在的孩子!不仅如此,主子还有心陷害婉滨,她甚至在床下扎了婉嫔娘娘的小人,夜里日日用针……用针……"

香莲没有再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大家都明晰。

陈静婉也已经吃瓜吃了个饱腹。

怎么到头来还是将事情转向了她?

只见香莲换了个跪拜的方向,面对陈静婉:“婉嫔娘娘,若是您这些天有什么不适,还是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