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妃被这两个人接连反驳,更是不大痛快。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富察皇后一记眼刀断下。

“好了。”富察皇后叹了声,“婉嫔也是好心,多检查一下确实没有错。纽钴禄常在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做任何事确实要更注意些,不过贵妃,婉嫔也确实没有内涵你的意思,本言的礼物太医都没有检查,纯妃也一直在一旁照料,若要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太医也要都查一查本宫和纯妃了?“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高贵妃不得不退让半步,但她依旧没有给富察皇后好脸色,“皇后娘

娘,臣妾身子不适,就先告退了。”

陈静婉向贵妃行了福身礼,等高贵妃走后,也紧接着道:“妾身也只不过是来瞧一眼钮钻禄妹妹,不过既然这里有纯妃姐姐照料,想来是不会有错的,那妾身也先回去了。”

陈静婉的话音落下,纽钴禄常在突然猛地直起身,杏花则立刻条件反射一般习惯性地端起放在床头的瓷盆去接。

但钮钴禄常在并没有呕出,只是呼吸间实在痛苦,干呕孕反严重。

富察皇后见钮钴禄常在这样,也确实觉得多留陈静婉无意,于是同意她离开了。

陈静婉走时,也瞧了眼海贵人。海贵人猜到陈静婉跟她有话要说,便也寻了个理由离开,两个人一直到出了杏花春馆才重新碰面。

“当年仪嫔有孕时,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海贵人瞧见陈静婉第一眼,就这么说道。

那是因为她没有怀孕

当然,陈静婉也并不会将真相告诉海贵人,她只叹了声,“难为你还记得她,不过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怀孕这事,也确实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