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幅样子作甚嘛!”松花见到他绕过殿门,立刻喊住了他。

宋福舟下意识往宫殿里看了眼,见陈静婉没注意到他,才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角,“我能有什么事嘛!”

松花不信:“你被人欺负了?”

“不是我,是主子。”宋福舟对松花招了招手,把她喊到身边来,离偏殿正门远了些,“本来陛下都说要让主子今夜侍寝了,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新进宫的美人,一下子就把主儿的风头抢过去了。”

“新进宫的美人?”松花惊讶出声,发觉不妥连忙捂住了嘴,“上次太后娘娘不是”

“是啊,所以陛下把人放养心殿当个官女子让她伺候呢,只是苦了咱们主儿”宋福舟唉声叹气,直跺脚丫,“主儿这么思念陛下,陛下也好不容易来一次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陛下最开始召寝主儿这事就还是不要告诉主儿了。”松花肯定道,“你去把热水准备好,等一会儿我和春水伺候主子沐浴完,就直接伺候主儿休息了,你守口如瓶,别让主儿再伤心了,听到了吗?”

“好松花,我当然明白的。”宋福舟点了点头,便紧跟着忙乎去了。

松花回到偏殿里,看着不亦乐乎的陈静婉,嘴角勾起一个勉强地笑:“主儿,今晚您能否让奴婢和春水跟您一同刺绣,除夕快到了,奴婢的香囊还没绣完呢。”

她说话时,眼睛却和春水对视了一瞬。

春水聪明,一眼就看出来出了什么事,于是接连附和道:“主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