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杰森停好车, 不用艾登招呼,轻车熟路拉着艾登到了她公寓门口,“我向弗里敦女士保证过了要照顾你,所以我不能把莫名其妙开始情绪化的你扔在这,我得陪着你。”
该死,搬出弗里敦女士的话,艾登没办法把杰森赶出去了。
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每个人的做法都不一样。小孩子一般都是大哭大闹或者去烦他们的监护人,而成年人的方式因为束缚而变得五花八门。有些人沉溺于□□,有些人暴饮暴食,艾登得到一醉方休算是没什么特色的。
她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之后立刻冲向酒柜,随手拿了瓶朗姆酒出来,兑上冰可乐灌了下去。
“喂!你慢点喝,又发什么疯?”
回答杰森的是艾登的吻,带着酒精和可乐的甜味,艾登不计后果地开了最后两分钟的低配超人,把杰森按在墙上。她左手按着杰森,右手举着可乐瓶往嘴里灌混了一半朗姆酒的酒精饮料。
和上次不同的是,杰森没有被艾登所诱惑,他担心艾登的精神状态高于今晚能不能留下过夜。
“停下,艾登。”
杰森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就这被按在墙上的姿势抱住艾登,轻拍她的后背。艾登的力道渐渐放松后,他才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也被这么拍过。只不过现在的杰森已经忘了是谁拍的他,酗酒又早死的父亲,还是柔弱无助的母亲。
“没事的,艾登,都会过去的。”
如果杰森和平时一样,把艾登看成一个无坚不摧的混蛋,追问艾登为什么发疯,那他可能不会伤害到艾登。一旦他变得温柔,艾登却会真切地被伤害到。
“在监狱时,我爱上了我的心理医生,那让她不得不终止了对我的治疗。我爱她,因为她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如果我不接近他人,我不会感到痛苦。一旦我开始进入一段亲密关系,我会感到恶心、无助、自我厌恶……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依赖无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