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散去,被遮蔽的月光重新倾洒于地。
津岛修治一手抱臂一手拿着棍子,一副被恶心坏了的样子,边往前走边说:“你这个突然说点肉麻话的病症医生怎么说,真的不再抢救一下吗?”
檀真昼站起身,漫步跟上。
“医生说,没交钱。”
修治:“……”
檀真昼:“……”
修治:“算你狠。”
檀真昼很谦虚:“还好还好……大脑,我们今晚要住哪里?算算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哦。”
属于津轻的地界碑被他们抛在身后,清浅的月光为他们照亮前行的路,夏日夜风习习,远远传来他们的声音。
“生日快乐,真昼。”
不知何方的钟声敲响,十二点到来的钟摆和檀真昼的声音重叠到一起。
“生日快乐,阿治。”
“说起来,既然我们都打算离开了,那就改个名字吧。”
“那你想改成什么?”
“……太宰,”稍显稚气的声音顿了一下,“就叫太宰吧,太宰治。你呢?”
“我的话,我还是叫檀真昼吧,我可是以这个名字立下了永不背弃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