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他运气不好,真的就一把摔死,或者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呢?
兄弟姐妹间,何至于此,要拿性命去赌!
顾朗:“诗怡,不是你的问题。”
对顾璋来说,他都能规划自己未来的政治发展,就已经证明在他心里,诗怡肯定是胸怀广阔的人。
倘若换成顾琮上位,他的计划肯定是死遁,只求一安身立命之所就足够。
毕竟他是竞争过皇位的人,如果不是诗怡,将来谁敢用他?
他要防备的,是想要“更上一层楼”的世家贵族罢了。
身为皇子,看似尊荣,却身不由己。
别说顾璋了,哪怕顾朗贵为皇帝,在刚穿越过来时,也不敢大刀阔斧地改革,只能徐徐图之。
诗怡数着年月,他们穿过来多久了?
算算日子,有十年了。
诗怡握紧拳头:“有些事情,是时候摆在明面上了。”
她不想再小打小闹割韭菜,也不想再刀光剑影耍心眼子。政治,不应该是少数人的权力游戏。
它应该在阳光下健康地运行,而不是在阴影中,永远伴随着鲜血和人命。
建元九年,飞梭与纺织机出世,蒸汽机正式投入工业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