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打,凭什么不能打?什么“女子当温柔娴静”,都是放屁!
使用暴力并非诗怡本意,但特殊时代就要用特殊方法,脱离现实基础谈素质都是空中楼阁,她不会那么不切实际。
有诗怡在,谁也别想抢先占领舆论高地。邺朝官报新发了“吏员新气象”增刊,给包括顾书在内的数名优秀女吏员做了专访,顾朗也御笔朱批,赞扬她们工作积极,表现优秀,一心为民。
至于那些试图给女子铐上枷锁的流言,是不可能登上正规报纸的主流舆论阵地的。他们想线上下说闲话,顾瑟也提前安排了很多个托,大力赞扬女吏员的事迹,并说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顾瑟从诗怡这里学到了对线的重要知识,不要落入自证陷阱,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你为什么要说女吏员的坏话,你是不是考试了没报上?你是不是西市用黑心秤的商家?你是不是收了xx的钱?你这身衣服看着不便宜,你和谁有私下交易?
诗怡说过,比起女人能不能当官的“政治正确”问题,老百姓肯定对具体的八卦更感兴趣。只要把他们打造成“收了黑心钱造谣别人”的坏人设,围观群众会在脑海内充分发挥想像力,补全所有故事的。
果然,这张闲言碎语牌也没能奏效,反而是那些有利益冲突、或是收了钱的人,被街坊邻居扒了个底朝天,从此都没脸见人了。
如今大兴城谁不知道,女子照样能走出家门,为朝廷做事,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规矩,都是过时的啦!
有顾朗和第一批女吏员做出的表率,建元书院报名人数激增,尤以女孩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