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和柳运是知道这些事的, 不稀罕再去看那些信。柳氏还有些不明白,赶忙捡起来看。
她看的那封正好是甄荷写的,还没看完,她随手将信件揉成一团,辩解道:“盛儿从小就乖巧,从不做那些出格的事。肯定是这姑娘暗中爱慕盛儿,才会私底下写了这些信。她自娱自乐呢,却害苦了我的盛儿!”
柳氏伸手抓住柳正平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恳求,说出来的话却理直气壮:“老爷,捉贼捉赃,捉女干须捉双,怎能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定了盛儿的罪?”
柳盛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他丝毫不惧,挺胸大喊:“爹,我没有做过,我不认!我不服!”
“好好,你们不认是吧?”柳正平的视线缓缓扫过他们母子俩,然后吩咐管家,“把二少爷的贴身小厮拿下去打,就在这院子里打,再去二少爷的屋子里好好搜查一番!”
管家领命而去,柳盛不仅不惊慌,反而把头抬得更高了。
柳正平被亲家指着鼻子骂教子无方,心里正窝着火呢,看他这副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好好看看这些信,不光有姑娘写的,还有你写给她的!”
柳盛一眼也不看那些信,振振有辞道:“我没有做过,叫我如何认?爹,你才应该好好看看,那些是否是我的笔迹?”
柳盛为了不露出马脚,苦练左手。他跟甄荷的书信来往,用的全是左手,任谁看了也联想不到他头上。
柳正平眉头一皱,捡起几封细细核对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