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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连你都不知道吗。”

想想也是,他并非本土兽人,这事就算问祭司,对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言性格乐观,很少会给自己贩卖未知的焦虑,照目前的状态来看,自己能吃能睡,暂无其他异常,反而给他添了几分面对的信心。

洗完,江言回到床上继续捣鼓他的木质扑克牌,用尖利的骨针往牌面上刻数字和字母。

撒特德洗完澡,上来时身体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江言下意识朝对方怀里靠了靠,忽然一顿,余光垂到某处,噎住。

他问:“怎么没穿里面那件裤子?”

这吊得慌。

撒特德:“洗了,还没干。”

严冬正月的时节,洗一叠亵/裤晾七八日都不干的。

江言:“……”

确实。

他清了清嗓子:“放火旁边烘一烘。”

又道:“过几日再给你多做几件。”

撒特德沉沉“嗯”一声,江言道:“我看你就是不想穿。”

兽人都没有穿亵/裤的自觉,江言很坚持:“要适应它,得习惯,这象征着文明进步的表现。”

撒特德不明白文明进步跟那种裤子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答应了。

翌日,江言醒后仍然抱着木质扑克牌雕上面的数字,赶在午前把一副扑克牌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