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学林和杜嘉一进去,扑面而来一股腐烂的臭肉味,是生命走向终结之后的臭味。
但床上躺着的人明明还是个青年,人生可能才刚刚开始最精彩的时候。
南学林仔细检查过,甚至翻开了宁唯的眼皮,“没有鬼气,没有诅咒,也不是中蛊。”
杜嘉也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没有鬼气,也没有特殊灵气。”
“宁先生,这恐怕并非是玄门所做,还是带去医院检查吧。”
宁二叔一听,都有几分灰心。
“实在不是我们不查,我和我太太就这么一个孩子,给他取名都是取唯一,他一出现这种怪状我们夫妻就送他去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后来长了疮又送去两次,还是查不出来。”
他撸起宁唯的袖子,空气里腐烂味更重了,“您二位看,这抽血的针眼都密密麻麻了。”
南学林想了一下,伸手放在宁唯的手腕上,把脉之后有些疑惑,“小嘉,你注入一些灵气试试。”
杜嘉把手放在他的另一个手腕上,小心翼翼的输入一点灵气,顺着筋脉走下去,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灵气不见了。
“阿林,他身体里不太对劲。”
南学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但这根针是空心的,将针扎在宁唯的往下三寸的位置,并贴了一张符在针上。
黄符无火自燃,并且顺着空心缓慢流入,过了半刻左右,南学林拔掉针,“脱掉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