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些画面还不带停的,小孩的身影一直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每次穿着的衣服都不带重样的,每一件都华贵精致。
他到处玩,各种玩,什么有趣玩什么,身边的人来来去去,脸都是模糊的。
许是终于到了年岁,他开始念书了。
玩耍时那旺盛的精力,到了念书时,就像是被书里的文字抽干了似的,看起来无精打采,只有偶尔看向窗外时,眼中才有精光。
严靳昶都不需要猜,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这小孩开始翻墙,逃学,继续玩。
就在严靳昶估摸着,应该会有人来训诫他,让他不能光顾着玩闹,要学习法术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
严靳昶终于来了点兴致,想要看清那个人的模样,因为那人很可能就是这孩子的父亲了。
可惜,脸这个身影的脸也是模糊不清的。
“旁的都可以暂时搁置,”那人轻抚着孩子的头,“但是有一样,你必须学会,不然,必有严惩!”
“哪一样?”小孩问出了严靳昶心中所想。
“那自然是……”男人俯下身,在小孩耳旁低语几句,可直到男人站直起身,小孩眼中都是迷茫之色。
小孩显然没听懂,严靳昶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看不清他的唇语。
严靳昶只好往前走近了一些,可这一幕的画面却消失了,又到了下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