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每一间屋子打开,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色之后,那么这间无论是从里面看还是从外面看,都一模一样的屋子,就显得十分特别了。
正对着门的地方,也摆着一尊神像,只不过因为长久没有人打理,石像上已经落了灰,本该插着香烛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灰烬,贡品更是不可能有了。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严靳昶走近了那神像,神像却没有睁眼,也没有嫌弃的驱离他。
严靳昶拿出那个木镯子,在神像面前晃了晃。
许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它还是没能忍住,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他没有像其他神像那样催促严靳昶离远点,但也表现出了抗拒,往后退了一些距离。
安韶有些好奇:“这木镯子对于你们来说,真的很臭吗?”
“木镯子?”那神像语气有些疑惑,盯着那木镯子,“你们说这个?它当然不臭。”
严靳昶和安韶都是一愣。
他们方才见过了不少神像,那些神像无一不是在严靳昶靠近是面露嫌弃,严靳昶也拿出木镯子确认的一下,它们也都是催促着严靳昶退远一些,所有严靳昶便觉着是这木镯子的问题。
木镯子是从镜灵那里得到的,这些神像对它有反应,也算是线索之一,不过那些神像都说没见过这个镯子,严靳昶就暂时把木镯子当成唤醒他们的工具了。
可是现在,这个神像却说,臭的不是木镯子?
安韶:“那你为何露出这般表情?”
神像一副困得随时可以闭上眼睡过去的样子,“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