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用自己的根挪了过来,关切道:“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严靳昶揉了揉眉心,将额前的那一滴血抹去,道:“消失了,这冥剑里,现在已经没有器灵了。”
安韶:?
严靳昶:“他让我看到了一些光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你们初代花皇离世之后,他在冥器未毁的情况下,强行将自己的魂体剥离出剑身,和你们的花皇一起走了。”
安韶:“可是,初代花皇,是因为献祭,才离开的……”
严靳昶点头,“嗯,一起献祭,为了在那乱世当中,保花族长存,你们的初代花皇走入了祭阵当中,这冥器的器灵当时就紧随在后,只不过当时你们的族人都没有看到,还当它是有器灵的剑,期待能有下一个契合者再次拿起花皇之剑,便将它保存了下来。”
“原来如此,那这血剑就需要契约新的魂魄了。”安韶道。
严靳昶抬起血剑,“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剑里虽然已经没有器灵了,可剑的威力却不减,我也能更放心的使用它,说不定日后还能带着它修出新的灵体来,就像麒雪那样。”
“那不知道要过多久啊,并不是每一柄剑都能像麒雪那样的。”安韶有点失望,“看到你能拿起这柄剑,我真的很期待的。”
严靳昶举起血剑,朝远处的一块石头挥去!
随着一道破风之声响起,那巨石竟在瞬间从中间分开两半!
就这还不止!
更远处的山,发出了一声轰鸣,惊起了一片黑鸟!
安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