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严靳昶一锤子把楔木砸进去,道:“劫后悟本心,劫后获新生,劫后成大道。”
安韶若有所思。
严靳昶很快钉补好了那几间倒塌的房屋。
原本风一吹就吱呀晃动,伸手一推就倒的屋子,总算能稳稳当当的立在院子里。
不过,房子是牢固了,里面的桌椅板凳还是有些脆弱,尤其是安韶屋里那张床,一看就很晃。
这是安韶用自己的根藤盘成的吊床,床头前方由一根长藤从地上盘到上方,再成半圆弧状落下来,撑在床位的旁边的地上。
半弧形的上方落下几根长藤,分别捆住了床头尾处,将它整个吊起来。
该说不说,安韶还挺讲究的,用一块暗红色的厚纱帐,将这吊床整个罩在了里面,纱帐厚得几乎看不清里面放着什么。
撩开纱帐,能看到床上摆了软垫和枕被,看得出安韶这几天都是在这上面睡的。
安韶:“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在乾坤袋里装一张大床了,我这藤床虽然不至于像那些房屋座椅那般脆弱,但它是真的晃啊,我这些天都睡不好,每日醒来,发现自己都滚到床底下了。”
严靳昶:“……”你哪天不在床底下?哪次不是我把你捞出来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