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那些仙植对我没有用处,我也懒得摘,就算摘了,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吧?难不成你们这是已经将溟藏洞府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才对别人摘取这里的仙植感到忿忿不平?”
白故紧盯着向景峪他们所在的方向,“那可不是溟藏洞府里原生的花,而是只有在寒冰当中,才能生长的花,你们既然想要溟藏洞府里的仙植,却盯着我的寒髓花来摘,算是什么意思呢?”
严靳昶几乎立刻想到了那些和寒冰几乎要融为一体的冰花,向景峪他们说那些是寒髓花。
向景贯:“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被你那些冰冻过的仙植还能不能要?谁知道等溟藏洞府显露出湖面之后,你还会不会继续占据这个溟藏洞府?
还有你种养的那些寒髓花,会不会吸收大量的仙气,将这里从一片仙气浓郁之地,变成一片生不出其他仙植的贫瘠之地?”
“还有!”向景贯用更大的声音道:“你大量的种养这些寒髓花,不就是为了助你聚集更多的怨气吗?”
白故:“寒髓花并不能聚集怨气,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它的效用?不知道就胡编乱造吗?我若是想聚集怨气,完全可以设下聚怨阵法,一个不够就多设几个,何必辛辛苦苦的养几年的花?”
向景贯还想说些什么,向景峪却已经先一步道:“暂不提寒髓花的事,你现在在此地设下的阵法,不就是能聚集怨气的大阵吗?严仙君,你看看这洞窟的四壁,看看上面的刻痕,以及上面的血迹!”
“就算你不认识上古大阵,只看那些图样,就不可能是闹着玩的吧!”向景峪还在尝试说服严靳昶,“他一定在筹谋着什么,不管他方才跟你们说了什么,都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若不是你们的人把我拍进蛇腹,我就不会滚落到这个地方,也不会看到他,何谈信与不信?”严靳昶一指还在血泊中挣扎的陈存透:“刚才我就想说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和这个白骨傀儡才是一伙的?是他设计把你们引到了这里。”
闻言,白故看了严靳昶一眼,却没有反驳,而是保持沉默。
向景峪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陈存透,陈存透怒道:“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