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韶觉着严靳昶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许多。
安韶:“可是……”
严靳昶沉默片刻,道:“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现在的情形?”
安韶茫然了一瞬,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严靳昶脖子上的血吸引过去了,想到自己又像之前那样,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咬了他,安韶就觉得很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心里,还隐隐有些发昏的脑子什么都顾不上了。
现在听到这话,安韶才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往下看去的同时,方才还有些朦胧的触感,也在逐渐变得清晰。
安韶傻眼了,“我方才,不是在修炼吗?”应该是坐在地上才对啊,怎么就坐到他身上了!
严靳目光幽幽地盯着他,“你说呢?”
安韶绞尽脑汁的回忆:“该死!我完全不记得了!”
严靳昶扯动了一下捆住他双臂的根藤,突然用力:“你打算在这个时候回忆?”
安韶一惊,一手扶住了遍布在四周的根藤。
严靳昶感觉缠绕着自己的根藤有松动,赶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被根藤缠绕得久了,白皙的皮肤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圈圈的红痕。
严靳昶咔咔的松了松筋骨,浅笑一声,“你这些根藤缠得真紧,我都挣不出去,就这么不想我离开吗?”
安韶呼吸一滞。
这些根藤上长出了很多的花柱,鲜红的彼岸花在花柱上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