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双手和脸都紧贴在防御结界上,只恨不得直接贴到严靳昶身上。
严靳昶看着安韶那张因为积压而逐渐变得扁平的脸,沉默片刻,道:“放心,我没事。”
安韶:“你这还叫没事?”
严靳昶:“都是一些皮外伤,你若是不信,待会儿我出去了,你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韶:“……你方才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严靳昶眼神闪烁了一下,“很明显么?”
安韶:“也不算,你们的速度很快,很多时候,观像蝶和窥像珠只能铺捉到一片残影,只有你们停下来时,才能看得清一些,你们的战斗波及甚广,很多观像蝶只敢在远处飞,没敢靠近你们,基本上看不到你们的脸,只有身形。”
严靳昶:“那就好。”
安韶视线在严靳昶身上来来回回的看,眉头快要拧成一团了:“你现在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严靳昶:“……”
契约兽们:“……”你口中这个可怜巴巴的人,他方才或间接或直接的击碎了数十个偃师的玉牌,决赛场上那么快就筛选到只剩二十人,他功不可没啊!
你猜其他人为何都不靠近过来?
他们忌惮啊!
安韶:“对了,之前那几个和你结盟的偃师,他们在你和奇偃岛的偃师们开战之后不久,就出来了,不过不是被你们的战斗波及,而是被东偃宗的几个修士们偷袭,他们招架不住,陆续捏碎玉牌撤了,名次好像在八十到七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