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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怪:“我,我……”他被严靳昶的锁链勒着脖子,连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

严靳昶现在似乎并不打算听他说些废话,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不是来给我们说睡前故事的,那就是应该是想像吸取那些人的恐惧一样,准备在梦里吸收我们的恐惧了。”

安韶语气夸张:“哇!怎么会这样?我好怕怕!”

严靳昶:“……”戏过了。

魇怪在安韶那句“好怕怕”中,感觉到自己的一双腿又被往后拽了一下,脊骨发出了不堪的咔哒声。

他张了张嘴,却已经连一句闷哼声,都被卡在脖子上的气憋了回去。

严靳昶:“你的都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了,还好意思说我们不能这么对你,未免有些可笑了。”

“唔……”魇怪的双手死死地抓着那禁锢着自己脖子的锁链,直至将那锁链扯开了一些之后,才艰难道:“你们这两个假冒云皖宗修士的家伙,我,我可是……”

严靳昶一扬手,锁链再次荡起,缠绕卷住了那魇怪的肩膀和手臂。

魇怪瞬间没有力气去扯那脖子上的锁链了。

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严靳昶真的不想听他解释。

他也从未如此后悔过,自己今天的莽撞。

其实,但凡他是将异严靳昶和安韶拉入他自己的梦境当中,都不至于一上来就如此被动。

之前严靳昶遇到的魇魔和梦师,都是那么做的,因为他们很清楚,在别人的梦境里,别人才是梦主,只要梦主能在梦中“苏醒”,就能掌控那梦境里的一切。

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