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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靳昶手一沉,将剑尖送入了他的眉心,刺穿了他的头颅,同时贯穿了下方的地面,将萧明然的头颅钉在了地上。

严靳昶:“既是不知,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灵力被严靳昶击散,萧明然彻底失去了生息,瞳孔开始涣散,汇聚在头颅上的灵力也开始消散,魂魄的气息渐渐淡去。

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似在说着些什么,严靳昶却已经不在意了。

他倒也没期待这个状态下的萧明然能说个仔细,不然他一开始就会想办法拷问萧明然,只不过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罢了。

严靳昶一把抽·出了长剑,挥手甩去了剑尖上沾着的血。

安韶的视线从萧明然那微微张合的嘴上收回,伸手攥紧了严靳昶的衣襟。

严靳昶刚站起身,就感觉到脖子一沉,是安韶突然用了点力气,将他按了下去,一片熟悉且冰凉的柔软很快覆盖上来。

严靳昶有些惊讶,不太明白安韶为何会在这个时候亲口勿自己,他们现在浑身都沾着血和尘土,还有一些黏着血水的花瓣,看起来脏兮兮的,并不是一个旖旎的氛围。

不过他还是配合地搂紧了安韶,加深了这个口勿。

许是因为安韶刚用过一株本体花,并且让它提前盛放的缘故,现在靠近了,严靳昶还能嗅闻味道一股淡淡的香气。

安韶觉着这些香气与他的男妖形象不符,平时都会收敛起来,现在倒是毫不吝啬的释放了出来。

严靳昶先前明明已经习惯了,这会儿却还是觉着有些迷糊。

安韶的花香有毒,但不致命,就是会觉着头晕目眩,视线模糊,主要是为了将猎物吸引过去,做他的花肥。

习惯了之后,就很容易保持清醒。

不过这确实让严靳昶感到心情平复了许多,花香似乎冲淡了那些浓郁的血腥之气,也冲淡了严靳昶积存在心中的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