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傀宗的两个修士明显有些欲言又止,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得眉头都快拧成一团。
严靳昶捏紧了手中的傀儡小乌龟:“我的耐心有限,还有,砚子熙应该快要回来了,你们也不想卷入这场纠纷吧?”
两人一惊,这才道:“道君的这只乌龟的龟壳壳纹,看起来很像我们宗门大门前的石塑。”
“道君若是不信,待日后离开这个仙府,去我们宗门前一看便知。”
安韶:“当真?”
其中一个玄傀宗弟子:“千真万确!那个石塑是每日都要擦洗的,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轮到我们擦洗石塑,别说是那石塑龟壳上的纹络了,就连石塑龟足上的五颗痣长在什么位置,我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此话落下,周围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另一个玄傀宗弟子看着他,神情复杂:“那龟足上有痣吗?”
“有啊,你不记得了?”
“谁没事去记这个啊?”
“我也不想记啊,可是擦得多了,想不记都难吧?”
严靳昶瞥了一眼安韶的那只乌龟,道:“那五颗痣,该不会都在它的左前足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也擦过我们的石塑?”
安韶将盘在龟壳上的腿放下来,于是他的衣摆长裤也随之落下来,挡住了那只乌龟的左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