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祺:“纭纵,我要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纭纵忍无可忍,若非这里人多,放出一点灵力,就有可能会伤到西钥家的修士,纭纵说什么也有给纭祺一记风掌:“来人,别管其他那些家伙,直接把这逆子带回去!”
安韶立刻扬起根藤。
“既然纭家主说这事非真,那又何必非要捉纭祺少爷回去,几月之前有一次,昨天有一次,今日,更是从夜里开始,就见你们纭家的修士追着纭祺少爷到现在,是有什么重要之事,离了纭祺少爷,就不行了么?比如,有谁请纭耀铸剑?”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大家循声看去,就见一处屋檐上,站着一个穿着蓝色束袖长衫的男子。
那男子的容貌普通,身形有些眼熟,但纭纵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这样不怪他想不起来,因为方才那一战,严靳昶几乎一直藏在雾里,纭纵最多依稀看到个人影在雾中乱窜,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再说了,纭纵哪里能想到,那个几个时辰前刚和他打了一架的人,并不没有躲躲藏藏,更没有逃跑,而是又跑到了这个地方来?
周遭的人也有应和的:“说起来,这两月前去请纭耀铸剑,也被回绝了,难不成……”
纭纵:“我儿身体有些不适,休息几月,有何不妥?”
听了这些话,西钥却笑了一声。
纭纵不知道的是,昨夜纭府起了风波,西钥家的人也没闲着,西钥家主派出了修士,想去打探情况,却有修士无意间撞见了纭耀从纭府里翻出来,趁着夜色,朝城北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