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多,有些修士飞落在了严靳昶身边,还让严靳昶往旁边稍一稍,这样大家都能有位置看戏。
严靳昶默默退到后面,思考着该怎么将安韶他们从这群人当中弄出来。
还有鸣炎剑,也不知道纭纵有没有将鸣炎剑带在身上,至少从方才他们的战斗来看,纭纵是没有带上鸣炎剑的。
这倒也正常,因为纭纵并不知道鸣炎剑并不只是火灵剑,纭纵又善用风灵力,不用鸣炎剑,也情有可原。
场面看起来一片混乱,但各中思想,却摆得明明白白。
纭家修士想要夺走安韶和纭祺手中的记影石,但西钥三少爷要纭家的说法,所以派人死护着安韶和纭祺。
锦家修士作壁上观,既不帮纭家修士搭把手,也不阻止他们出手,更不会妨碍西钥三少爷的行动。
纭家修士和安韶打了许久,灵力消耗了不少,这会儿再被西钥家的修士阻拦,一时间也不是对手,只能不断地放出传讯符,让纭纵知晓此事,期盼纭纵赶紧过来主持大局。
西钥三少爷,也在等着纭纵和纭耀过来,想要他们给个说法。
当然,西钥三少爷也没闲着,早就已经将此事告知于西钥家主,如果不出意外,西钥家主也在赶来的路上。
严靳昶站在远处的屋檐上,目睹此景,不住扶额。
这情形,真如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