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到底给您施展了什么法术,还是给您吃了什么药,您怎么会帮着他盗窃家中之物呢?”
纭祺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谁盗窃了,那些灵剑和鬼剑都是我在外面,用自己赚取的灵石买的精铁和铸剑灵材打造出来的,和纭家,和他纭纵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成了他的东西了?他之前让我……”
安韶:“纭祺!”安韶意识到不对,连忙出声喝止,但显然已经晚了,纭祺的话还是触及到了禁言咒,控制不住的呕出血来。
“少爷!”看到纭祺吐血,那几个修士喊得更大声了,“怎么会这样?您果然是被给他喂了什么药么?是被这妖修威胁了么?”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锦家修士们,见此,也面露惊讶。
纭祺捂着自己的嘴里,看着血从指缝见滑落,眼中闪过了一丝悲哀。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但是,他真的无法做到,一次次的保持沉默。
他的嘴像是被上了一层看不见的枷锁,只能任由这些人抹黑,却无法做出有力的辩驳。
他一次次地逃出了窄小的柴房,逃出了纭府,却是步入了更大的囚笼。
他的身上像是给扣上了无形的锁链,不论他费力跑出多远,都会被拉拽回去,回到那最初的地方。
他真的受够了!
纭祺从乾坤袋中召出了他方才从那被封印的屋中拿回的灵剑,双手掐诀,指引着那些灵剑飞向了距离自己较近的几个纭家修士!